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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没有喜欢上别人，我知道你在对什么生气，对什么失望，对不起……”

“真的？那你咬我那笔账怎么算，老子疼了好多天！”又是一个翻身，两人滚落到了光滑的地板上，牧苏咔嚓一口要在了清风的唇上，引得清风吃痛的蹵起眉头，一股血腥味到流入口中。

“你真下的去嘴。”两个人坐在地板上，靠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旁还放着一瓶红酒。清风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上面的血此时有些凝结了，但刺痛感并未减少。

“这叫以牙还牙。”牧苏轻哼了一声，故意不去理会，大口饮下了杯中的红酒。

“好……咬过就算了，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你那句分手我当作没听过。”牧苏心中咯噔一下，清风已经表示过多次，他不会接受那句分手的提议，可是牧苏自己却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其实可以找一个让你不这么辛苦的人。”指尖磨着冰凉光滑的水晶杯，低着头不去看对面清风的模样。

清风右腿屈起，手臂搭在膝上，不住的轻晃着杯中的猩红液体“我懒再发展另一段，鬼知道下一段感情什么时候开始，下一个会爱上的人在哪儿，说不定是四十岁，五十岁，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那种执着和冲动了，那时候再提出分手，我想我会更理智一些了。”

“嘁，说的好听。”不得不说，清风这番话的确让牧苏心中一热，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抬头迎上的是他嘴角泄出的温柔一笑，抬了抬酒杯“如果重新开始，你还会有当初追我的那种执着和韧劲吗？”答案不言而喻，不会再有了，即便下一个人不是清风，牧苏也不会如当初那般义无反顾。

清风说的是对的，人可以爱上任何人，但是有些东西却是仅此一次。

“我们在一起，我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瞒着你卖了爷爷的房子，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但不同的是，我会看好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你逃走。”伸手握住了牧苏的手，手里已经有薄茧了，不再是当初那任性妄为的小孩子了。

“这不怪你，我从未怪过你。我怪的只是自己连累了你，害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隔三差五会去打扫房子，一呆就是一整天。”牧苏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