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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惊魂不定。“白、白兰大人……”

白兰本来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现在硬得就跟石头一样。

正一做完了心理建树后，颤着手伸进了白兰的睡袍，在白兰还没来得及阻止时，他的舌头已经舔向了那半抬起的物具。

重要部位传来一片湿热，白兰才猛地反应过来，手下一用力，就将正一给推出了老远，跌坐在地上。

正一脸上夹杂着羞耻、恐惧和其他不明意味的情感，表情很是复杂的看着白兰，手伸向了唇，还不能完全理解白兰这样突然的动作。

是厌倦了么？

不，如果只是厌倦了的话，白兰大人也不会这样做的。

说实话，他很害怕。白兰叫他帮他洗澡时，还是突然就一脸深沉……加上昨晚明明心情不错，今天早上又杀气腾腾，还逼着他做出那种残忍的决策。

都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开始改变。

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

白兰是个很过分的人，这个早就知道了。他和白兰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七年前，那是一个正一无论如何都不想回想的夜晚。

毒品、情欲、殴打、谩骂和嬉笑……构成了一副如何都不想去接受的黑暗版图。

然而以为是神的人，也并没有带给他该有的救赎。只不过从一个地狱进入另一个地狱。

或许也只是自作自受罢了。

每一次关系主导权都不在正一这里，每次都是白兰的一时兴起的暴力对待，而发泄完后也只是得到一句不痛不痒慰问，下一秒就被赶出房间。努力的让自己升职，让自己变得有用，在近几年里白兰也失去了兴致，不再对他做出那些事情。

一个有能耐的手下，确实比不讨喜的宠物要好用得多。

如今被这样拒绝，说实话，松了口气。

宁愿被关起来拷问，也不想要再回归那些没有尊严的日子。

“对、对不起……”正一不知道自己心中何种滋味。明明是该高兴的对吧，但高兴不起来啊。松了口气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