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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我走了啊，你不准假我也要去。”

“哎。”辛诀叫住他，“在哪儿住院呢。”

“你要去吗？下午一块去呗？”

“……你去你的。”辛诀挥挥手，“走吧。”

朱纬撇嘴，推开门，陆桐的一张脸就挤在那里。朱纬吓了一跳：“嚯，你吓死我了。我告诉你啊小陆，你辛学长啊最讨厌的就是腻腻歪歪了，大学他谈恋爱的时候跟对象可是距离感相当强的，一周都不见一回。”

辛诀默默地抬头：“把门关上，再废话扣你工资。”

朱纬立刻关门，笑着出去了。

陆桐粘着朱纬，问道：“学长学长，辛学长当初跟谁谈恋爱啊？他人怎么样啊？”

朱纬拍了拍他：“我吃饭去了，你早点回家吧，别在A市乱晃悠了。”

A市市医院。

陆离皱着眉头喝下母亲做的小米粥的时候，朱纬拿着果篮进来了。

朱纬跟陆母问了声好，陆母赶紧让他坐下。

陆离就势把小米粥放下，朝朱纬笑笑：“嗨。”“感觉怎么样？还烧吗？”朱纬问道。

“还有点低烧，不过现在精神好多了。”陆离答道，“其实没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吃什么了老闹毛病。你请假过来的？”

“嗯。不过毕竟还比较自由。”朱纬没提辛诀的事情，实际两人也心照不宣。

陆母让朱纬和陆离聊着，自己出了病房去买东西。

“最近忙吗？”朱纬问道。“还行，我没接什么案子，最近给人做法律顾问。”陆离笑是笑着，朱纬还是能看到他眼角的疲倦。

“我合同这个月到期，没再签。”陆离叹了口气，“想休息休息。”

“你也该休息休息。”朱纬也叹了口气，“大学你就常常去加油站打工，还老值夜班，我想想都累。”说罢摆摆手，“算了不谈这个。”

陆离笑他。

朱纬又问了问近况，听到他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最好只吃小米粥养胃，十分为他难过。

本来就一丁点辣都吃不了，现在还只能喝粥。

朱纬对他表示了同情，但是陆离觉得那是在嘲笑他。两人的话里很少提起跟辛诀有关的事情，但是陆离也依稀知道他过的大概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