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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深夜，两人独处的时候，谢沉说出自己的猜想，“大概雄虫和男人还是差不多的。今天我能感觉到的只有你的气味，这可和论坛上描写的不太像。”

如果，谢沉口里说的“论坛上描写的”是指隐藏在只有雌虫才能够点开的某个区里的那些严重脱离现实的小黄文的话。

那么，顾雨迟可以很明确地说：“像的话，才奇怪吧！雌虫有那么饥、渴、难、奈吗？”打脸的那一天，顾雨迟才知道论坛的描写毫不夸张。

谢沉耸肩，正经和顾雨迟交流起情报。接近奥拉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借由对方的好感收集了不少情报，再结合游戏里的相处，谢沉做出了一个初步判断。

“虽然不是很准确，但我感觉我们的任务估计完不成了。”

“为什么？”顾雨迟问道。

“如果他不是‘渣男’，我们怎么完成任务？任务的前提条件就不在了。”

“这件事，我写邮件问问。”顾雨迟撑着膝盖，看着眼前的谢沉，“你的情报不会只有这些吧？”

“你要我说些别的？比如说，奥拉借着接近我，打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为什么你会和莱恩走得那么近？”

谢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空气中隐隐有些醋味。正如顾雨迟在注意着谢沉一样，谢沉的目光也会时不时落在顾雨迟的身上。

他看见顾雨迟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看着他在别人面前自信从容。

记忆与现实交织，顾雨迟站在两者之间。

记忆里的顾雨迟事业有成，和他出门的时候，偶尔遇见朋友同事，就是这一副自信从容的模样。在众人之中，便是焦点。

更早之前，身穿服务员制服的顾雨迟用笑容就足够吸引到他的注意。

现实中的顾雨迟还是那么自信。

谢沉不知道一个人需要多少朋友，但他清楚地明白顾雨迟的一切似乎都被他一个人独自占据了很久。

他没有见过顾雨迟提起了他的朋友，奥拉、花见秋，更早之前的赵乾，他们都不是顾雨迟的朋友。而他也没有这么开心地和别人聊过天了吧？

“你会不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