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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影响林江生接下来的动作。

亲不到秦衍的嘴唇没有关系，林江生歪了歪头，吻上了秦衍的脖颈，带着些不明显的讨好意味。

幸好秦衍对这样的亲吻并没有拒绝。

林江生眉头轻蹙,轻轻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面显得有些缥缈：“……为什么拒绝我。”

与林江生偏中性的声音不同的是秦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我爱你’。”

眉头越来越近，紧紧的簇了起来，这件事情对于林江生来说有一些为难。

林江生从小缺少来自于父母的爱，长辈的爱，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忍耐，在这方面缺失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情。

他觉得像这种“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样的话只能出现在电视剧里面，如果让他说出口……他觉得十分的难以启齿。

——即使在遇见秦衍之后，他还是说不出来。

不是他对秦衍没有感觉，而是真的、真的没有人教过他这句话该怎么说。

林江生的嗓子有一些冒烟，他有一些着急，他很喜欢和秦衍亲吻，也喜欢他们之间亲密的肢体接触，如果不说这句话就无法和秦衍亲吻的话，那么——他选择说。

林江生张了张嘴：“……”

——说不出来。

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林江生小巧精致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耳朵连着脸颊已经变得粉红，这句话里面的爱意绵绵，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他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羞耻到想把自己找个地方埋了。

这句话的难度比他想象中的大很多。

林江生歪头把脸贴着胸膛，觉得自己有一些无脸再露出来了，他甚至还动了动身体，试图把自己的整张脸藏进秦衍的胸膛里面。

秦衍察觉到了林江生的变化。

他敏锐的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有一些焦急，有一些的憋闷，有一些不稳定，他的手掌轻轻拍打着林江生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抚。

秦衍的垂下眼睛，望着那柔软的发丝，眼睛里面有一些失落。

当少年的呼吸离他只有咫尺之遥，湿热的温度几乎要让他失控，在黑暗之中，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失态。

——刚才差点以为江生要说出那句话了。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