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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了。”张翔一针见血，顺便将手上提着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喏，早餐。”

“……”秦峥听了这话差点暴走，哪有这样不留情的，但还是自然地伸手拿起早餐。

“好了，说正事。刚刚看见一个人从你办公室出来，谁啊？”赵磊问道。

“我哥哥的人，陈升。”秦峥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一副小孩子炫耀的语气。

“……”对面的两人再一次无言以对。白认识了秦峥那么多年，这种自家哥哥很厉害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你让他去监视陈礼立？”张翔开口问道。

“嗯，他比较专业，身手不错。”秦峥也不含糊地道，一口一个灌汤包，云福楼的灌汤包吃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腻。

“那也好，我最近发现新项目有些问题，需要重新评估一下。”张翔沉吟了一会说道。

“问题？你是说有人在使拌子？我们公司能够插手新项目的都是秦氏一些有资历的人。莫非……”秦峥皱眉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不只是陈礼立，隐藏在公司内部的人已经摸到我们的核心。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赵磊接过话，“这几天我们仔细观察过，表面没有一点可疑的，这个人才是我们的重点。”

“嗯，我也会留意，等过段时间，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秦峥应道。

三人又就着公司的问题讨论了一会儿，秦峥慢条斯理地吃着灌汤包，嘴上却不迟疑地说道：“翔，你可以帮我查一下秦海吗？”

他们三人里，张翔善侦查，赵磊善执行，所以秦峥有事都是让张翔查的。这次要查秦海，是他昨晚深思熟虑的决定，秦海作为一个父亲，这么对待他的儿子的态度太可疑了，除非他不是他亲生的，可是为什么又要把秦氏交给他？

“你是说，查你和他有没有父子关系？”张翔一点就通。赵磊只是看了秦峥一眼，没说话。

“是，我——”秦峥开口道。

“不用查了，你跟你哥都是他的亲生儿子，不能再亲生了。”张翔说道，看了秦峥一眼，又继续说道，“我也不怕你生气，几年前我就查过了，开始是好奇，以为你哥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