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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这样么?”慕容沣笑道,“明远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并非对立呢?”“什么?”苏明远惊问。“我是军阀不错,但如果我不是为私利呢?”“你是说、你是说……”苏明远的眼睛亮了,恍然大悟,“我怎么忘了!沛林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如果不同于他们割据纷争,定能还一方清平!”“所以,明远,放心,我不会留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好!说定了!”苏明远得了承诺般放下心。说定了,明远。慕容沣的心却只放下一半。虽然关于利益的话半真半假,但情,是真的。——明远,时局变幻瞬息之间,如此难料之事又哪里比得上你展颜一笑?但不管怎样,我至少护你周全。之后的气氛活泛如昔,虽想法不一,但都默契地不再提起这段争执。沈家平在半山腰等着,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下来,不禁疑问——这明明不可调和的矛盾竟能以情之名化解了?他从来不会问一句不该问的,立正请示慕容沣道:“四少,这天怕是要下雨了,您看是回住处还是赶往静宜园的红叶公馆呢?”“好不容易偷闲几日,”慕容沣道,“明远,明天去登香山的主峰鬼见愁可好?”苏明远见他兴致极佳,道:“重阳正是要踏秋登山才应景。”淅淅沥沥,雨点啪嗒啪嗒的大了起来。淋漓秋雨浇天暮,才是下午三四点钟光景,路况已不分明。尾随的车辆跟踪得很有技巧,却碍于雨势无从下手。车内一人道:“碧云寺本是多好的机会。”另一人道:“上峰明令,不得打扰国父安寝。”又安慰道,“明天会有增援,再找时机。”“是。”第一个说话的人表示同意,又恨恨道,“阻挠统一、无力对外,这些军阀一个个都该死!”该死的慕容沣此时正在他们前面的第三辆车里,端坐后座安闲地听着苏明远念“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无心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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