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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滴滴都变得可贵，一如再也没了那句“我是云良。”的节目，也变成了一份可爱的记忆。

向云良已经换下了下午穿的休闲西装换了件更随意的大衣，长下摆衬长腿，显得整个人都挺拔干练，他等辛灏走到他旁边，终于开口问：“哭过？”

辛灏显然没有料到向云良真的会问，但是一点也不反感这直接的问法，甚至于感激向云良终于问了。

“和妈妈打了电话。”

“多打几个，下次就不会再哭了。”

“其实无论打多少个我都忍不住的。”辛灏又酸了鼻子。

秋天就是容易多愁善感，他总是想忍住，却就是忍不住，他知道旁边站着的人就算是听声音听过好几年，对他来说也是完全的陌生人，是完完全全今天才刚认识的，绝对不可以哭，但是就是忍不住。

他只好把头深深低下去，感觉到眼泪慢慢在眼眶里汇集，热热的，然后酸胀了的眼眶托不住了，就掉下来。

他来不及伸手去衣兜里拿纸巾，胡乱地抹着眼眶下的眼泪，抹到手了就变冷的眼泪触感让他忘记了自己在面对谁，自己在哪里，自己不该哭。

向云良是真的没有料到，辛灏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从兜里掏出方巾，想也没想就给辛灏把刚涌出的眼泪擦了，然后把方巾塞到辛灏手里，张开手抱住辛灏的背轻轻拍了拍。

想说点什么，还是没开口。

辛灏被抱的有些错愕，下一秒就自暴自弃了似的一把抓紧了向云良衣服的两边，把头靠在向云良的肩膀上痛快哭起来。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通往商场的门里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地下停车场的灯因为人来人往这里亮了那里暗，闪闪烁烁。

两个似乎都脑子卡了壳的人，一个人狠狠哭着，一个人不说话，轻轻拍着哭的那人的背。

一直等到辛灏终于觉得害羞了，松了抓着向云良衣服的手，向云良才终于开口。

“走吧，去吃无邪。”

“……无邪？”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一份甜品。”

“你不够甜吗？”辛灝攥着方巾偏头看向向云良，红红的鼻头和湿漉漉的眼睛，闷着声音。

“现在看来不用去了，我很甜。”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