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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不适，非常有同学爱地走过来牢牢扶住了他。

姜栾感到自己的腿终于没那么哆嗦了，不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啊，大兄弟。”

于擎苍给了他一个友好无比的笑容，用余光悄悄地扫了一眼前头那两人，忽然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看你们班Alpha集体快死掉的样子，刚才在课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刺激的事？”

姜栾：“……”

同学爱个鬼，这货特么就是来八卦的吧？！

对上这样充满期待的眼神，他无语地漠视了一眼：“知道小明的奶奶为什么可以活……”

没等说完，于擎苍已经急不可待地打断了他的话，神色雀跃地问：“该不会是路景宁这货释放信息素了吧？”

“……”

姜栾：“？？？你怎么知道？”

“他真放了？！”于擎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憋笑憋得有些辛苦，最后，非常感同身受地拍了拍姜栾的肩膀，关切地问，“膝盖还好吗？”

被他这么一拍，姜栾原本就有些发软的脚一弯，差点没再次跪在地上，好在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了于擎苍的胳膊借了下力，整张脸顿时黑了下来：“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是‘还好’的样子吗？”

要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选择跟闻星尘一组才对，这样近距离的信息素冲击，谁特么受得了啊！

于擎苍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没关系没关系，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欢迎一起臣服在路景宁恐怖的支配之下！”

姜栾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终于爆粗：“滚蛋！”

路景宁听到后头的动静，奇怪地问闻星尘道：“那到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闻星尘头都没回：“大概，刚刚？”

到了食堂，四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开饭前，于擎苍默默地为综合三班的集体Alpha再次点了跟蜡，才想起一件事来：“话说，学校马上就要举办古篮球大赛了，据说是以学院为单位，你们两个S级的应该都会参加吧？”

闻星尘往嘴里送了一口饭，虽然没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兴趣不大。

不过于擎苍的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