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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制造垃圾填埋场之前，政府也派人去改造过那里的生态环境，结果无一都是失败。所以政府才允许我将那里变成垃圾填埋场。季糖先生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连政府都不可能将那里改造，更不用说季糖。

“大早上的我没时间和你理论。”季糖没有多说，而是选择挂断电话，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可不想一大早就被对方烦透心。

床上的三只小猫，依然在很安稳地熟睡。软乎乎地卷成几个小毛球，蜷缩在季糖的被窝里。

两只小奶猫察觉到季糖醒来，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喵喵地钻到季糖怀里。

季糖见它们都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究竟谁是秦阳秦夜，只能一起唤道：“早安。”

其中一只小奶猫抬起脑袋，凑到季糖唇边，轻柔地喵一声。

季糖：“要亲亲？”

他无奈地轻笑，但仍是按照对方的要求，轻轻地亲一口猫的额头。

对方还是只小奶猫，亲一口也不会怎么样。

另一只小奶猫见罢，便迫不及待地也挤进季糖怀里，喵喵地要亲亲。

季糖亲了一口它的耳朵。

白色猫耳朵以肉眼不可见的形式泛红。

“真可爱啊。”季糖忍不住感叹道。

不过按时间来说，他们俩应该要变回人了。季糖微微蹙起眉，他们变回人后……季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对死对头的关系。

但起码他们不会再像小奶猫那样，撒娇地要亲亲吧？他想想那画面，仿佛有点不忍直视。

不过季糖唯一肯肯定，要是他们都变成了人，他肯定认不出谁是谁。说不定会叫错名字抱错人亲错人。

季糖抱起它们，离开卧室：“待会给你们做小鱼干吃。”

“喵喵喵……”

小奶猫摇脑袋。

可惜季糖并没有察觉到它们的意图，从冰箱里取出一袋冰冻小鱼干，放在他们的面前。“乖，这是早饭。”

小奶猫：“……”

但他们并不好意思拒绝少年的好意，只能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地吞掉小鱼干。

他们是人，小鱼干在他们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