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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

“等，等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耐萨里奥的脸上还是一贯的没什么表情，可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的出卖了他，他刚开始的确是想将这件事情先压下来，等到确定下来再给他们一个惊喜或者惊吓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尽管这件事情在卢少余看来八字还没有一撇，但耐萨里奥已经激动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更何况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他从未学过怎样做一个父亲，奈斯利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子嗣，但耐萨里奥现在已经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真的有经验能教他些什么，他只是太兴奋了，所以特别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至于奈斯利尔能不能教他些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我或许要做父亲了……”

耐萨里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奈斯利尔的表情已经变了，由震惊变为震怒，然后他突然化身为龙，像他曾经在雾面镜界里面做的一样，用巨大的锋利的爪子狠狠的将耐萨里奥按在了岩石上。

不同的是，耐萨里奥这次完全没有防备他，以至于被按了个正着。

奈斯利尔的表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有些……怒其不争？

“奈斯利尔……”耐萨里奥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去，但他刚一开口，奈斯利尔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父亲？你什么时候有了孩子？我记得你似乎说过你只喜欢他一个人？你不是只对着他才会有反应么？为什么会让别人有孩子？我还以为你跟我们都不一样？原来不是么？”

奈斯利尔冷哼着，完全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愤怒，或者说是某样他慢慢开始相信的看不到的东西的崩塌。

在耐萨里奥坚定自己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一边对此嗤之以鼻，一边却隐隐的期待着耐萨里奥真的能跟他们不一样，他不希望他重蹈丹泽瑞恩的覆辙，他不希望有一天耐萨里奥的儿子也会像他们和阿尔雷德一样，兄弟之间却兵刃相向，所以他尽管风流成性，却从来不敢轻易的让任何人怀上他的孩子，他还以为耐萨里奥会和他们不一样。

奈斯利尔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愤怒，还是失望。

或者二者都有，以至于让他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