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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握着瓶身,叩稳,一提,伴着气声,瓶盖落地。 拿起冰啤轻碰一下殷绪搁桌上的啤酒瓶,喝下第一口。 “你是在生气吗?”她问,似乎有些不解,“在生什么气呢?” 拿起桌上的遥控,不过问眼睛还看着球赛的殷绪,自顾自关掉电视,这下屋内彻底没了多余的杂声,只剩彼此的呼吸、衣服与皮质沙发窸窣的摩擦声、指尖轻敲瓶身的声,全被放大入耳。 “到底是你在生气还是我在生气?”被询问的殷绪觉得好气又好笑,揽着她,手指勾着她的发丝。“从进门,你宴芙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关我电视,我有说什么吗?” “我要洗手。”宴芙又喝下一口。“太吵了。” “然后呢?” 宴芙一顿,看向他许久,才开口道:“你需要我对你笑吗?” 殷绪愣了一会儿,回:“不是。”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算是给你好脸色?” 她的发问与直接,让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看见她手中快要见底的啤酒,殷绪挡住她还想继续喝酒的动作,侧过脸去问她:“脸色?这房间就咱俩,没啥好藏的,别说这脸色了,在我面前,眼色这东西你有过吗?” 夺过她手中啤酒,起身,脱掉上衣,将宴芙紧紧揽入自己的私人区域,揉着她的耳朵,闻着她的味道,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嘴唇时,发现她清明的双眼正盯着他。 “有过吗?宴大小姐。”殷绪。 手往下伸解开他裤子系好的结,今天他穿的是运动裤,很好脱,于是她边脱边答:“我自认为自己做到了该有的礼貌,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对我的意义就像我对你的意义一样,只是炮友,身体上的泄欲,关系上的不见光。” 她在回应他的调侃,抬眼与他对视,眼波流转间,反问:“不对吗?” “对,宴小姐对于这段关系的理解,是我所不能及的,不错,你不错。” “我们是在同等位置上,不会产生任何的优越感,你不是我的靠山,我也不需要你这座山,只是一些事完全越过了我的预期,开始变得不受控,并且这不受控的因素,是你带来的,而我只是表现出一个正常人的困惑而已,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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