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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点。”希尔德布兰挑眉:“不是不疼吗?”亨利不说话了,闷闷地歪在枕头上观察着他的动作。男人亚麻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下来,挡去他专注的目光,昏黄的烛光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是少有的温柔。其实以前……他也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对自己大声说过话,有时候尽管自己在做一些无聊的游戏,他也耐心地守在一旁等着。后来……他在登上教皇之位后才有了变化。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自己当时和他对着干的原因吧。所以,是不是不该再怪他?“涂完了?”看到他停下动作,亨利回过神来。“怎么一直盯着我。”希尔德布兰放下药瓶,笑问。“过来。”亨利拍了拍身侧的枕头。希尔德布兰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掀开被子躺进去:“怎么……”话还没说完亨利的手就横到他腰上:“睡了。”希尔德布兰失笑,摸了摸他微微卷起的发梢:“晚安。”“别乱摸……”声音越来越低。希尔德布兰看着他的睡颜,眸色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看就看了大半宿。第二天亨利醒来,希尔德布兰已经不见踪影,想是回了拉特兰宫处理事务。亨利半阖着眼扯过一旁的枕头抱进怀里,埋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汲取男人遗留下来的气息,就在这淡淡的满足中,亨利又睡了一会儿才舍得起来。御用的药水效用还算不错,膝盖并不像预想中淤紫,只是有些淡淡的青色,动了动发现问题不大。于是亨利放心地换上紧身的便服,拿起佩剑到院子里准备练习剑术。在简单地进行了一组热身预备之后,亨利专心致志地挥着剑朝四周劈刺起来。尽管他从小被先皇娇宠着长大,对于骑术、剑术等技能的学习却并没有落下,因为这是他们日耳曼男人必须具备的素质。“呼……”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复习,亨利多少找回了些感觉,然而由于醒来没吃早餐,前一天又纵欲过度,因此体力略有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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