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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使着小艾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本来这两个人表现得都不太像母女。也许本来就不是……不可能的!我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脑内驱逐出去,安慰起胡嫂来。可我的安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胡嫂在我家门前痛哭了一场,终于听取我的建议,给左队长打电话去了。结果我长舒一口气,关门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司暮坐在我家沙发上,一副听了许久的样子,我顿时就失去语言功能。“你从哪里开始听的?”我跟他对视两秒,无奈地迈步过去。司暮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他的话却让我立刻明白了什么:“林枫,你觉得那就是一盆花吗?你有没有在那盆花里面看见什么不符合常理或者不该出现的东西?”养花(六)不该出现的东西吗?我想到了那只蛆,一阵恶心感顿时袭来,感冒还没好完更是一阵头晕目眩。我按住太阳穴,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司暮。司暮听完后蹙眉道:“你说你怀疑花会生蛆?这是常识性的问题吧,只有腐物里才会出现这种东西。”腐物……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难道你怀疑花盆里面装着尸体吗?”说完我们两个都是一愣,我更是被自己这个想法震得无话可说。“那个花盆很沉,不是吗。”司暮接着道。是的……是这样的……沉甸甸的花盆,一个不该那么沉重的花盆。小艾说它是爸爸,还在夜间对着花盆哭泣,也许还有更多更多——如果那盆花真的就是爸爸呢?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不可能的……那个花盆虽然挺大,但那里面不可能装得下尸体……”但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就是真相,但说不清哪里不对。司暮沉吟半晌,再次抛出重磅炸弹:“假如只是一个头呢?”只是一个头?我想象了一下那个花盆的大小,顿时不寒而栗。那个花盆的大小就是这样贴切这样适合!但是这样断定也太笼统了,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一定……有的。那个细节让我的心彻底坠入谷底。——“但如果说那盆花儿是我父亲也可以。我还是更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我能拥抱着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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