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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行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章凡还是气愤难当，冲欧阳倩狠狠地呸了一声

沈业：“……你用不着恼羞成怒吧？你贪图她年轻貌美包养她，她贪图你的权势，借着你往上爬，各取所需而已。”

章凡黑着脸，不做声。

沈业好心建议：“你们应该签了包养协议吧，欧阳倩肯定违反了协议，你可以找她索赔嘛。”

“对，我得找她索赔！”章凡立即附和。

欧阳倩被打得鼻青脸肿，闻言眼里闪过愤恨。

她恨章知茹，恨沈业，恨章凡，只可惜现在她弱势，只能把这种恨意藏在心底。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后手，虽然她对付不了沈业，可她一定能把章凡给拉下来！

章知茹嗤笑：“也不过如此。”

她以为章凡有多宠爱欧阳倩呢，为了欧阳倩死活要和她妈妈离婚，原来也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蔡之炜的女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沈大师吧，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警察应该快要来了，章知茹应该也不愿意看见章凡被警察带走的样子吧。

章知茹摇摇头，低声说：“我想在这里。”

这件事是她引起的，她不该逃避。

很快警察就来了。

沈业把章凡的情况和警方说清楚，末了对章凡说：“你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吧。至于你背后那些人，你不用怕，我肯定能保证你的安全，不会让你被撕碎。”

章凡为什么害怕被带走，除了警方的压力，更多的是怕被牵扯进来的势力抛弃，甚至是被那些势力杀人灭口。

闻言，章凡立马激动地说：“行，我会戴罪立功！”

沈业顿了顿，又说：“如果不是看在小茹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帮你。是你自己走上犯罪道路，也是你自己选择出轨，小茹才是受害者，你要是敢怨恨他，我会让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章凡沉默几秒，转头对章知茹说：“我不怪你。”

这句话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章知茹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