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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臣冷哼：“如果他没做，他会第一时间否认，但他没有，这就说明，事情就是他做的。”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刘思璐闻言，表情大变。

“不……我不信……”她摇着头，拒绝相信。

沈业说：“罗子樊，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真相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撒谎有什么后果。”

罗子樊当然清楚沈业的本事，他依旧低着头，小声说：“对，是我们工作室做的。”

经纪人急得不行，生怕陈姿被恐吓的事安在罗子樊身上，到时候要是曝光，罗子樊的名声也就毁了。

他连忙补充：“但是子樊一开始不清楚……”

沈业似笑非笑地扫过他：“是吗？”

被沈业这么盯着，经纪人不敢撒谎，只能苦着脸说：“我们……我们就是觉得炒CP不是什么大师……圈子里都是这么做的……而且当时剧迷们很喜欢陈姿和罗子樊的CP，我们也是，为了双赢。”

“双赢？”沈业冷笑，“罗子樊倒是红了，得到了好处，可陈姿一直都那么红，她有什么好处？因为炒CP这个事，她反而被罗子樊的粉丝攻击，被骂成狗，还被罗子樊的粉丝恐吓半年……你说双赢，良心痛不痛？”

经纪人脸色不太好看，却又不敢得罪沈业，只能讪讪地笑，不敢回嘴。

沈业厌恶地说：“你们想吸陈姿的血，却又引导粉丝把责任推到陈姿身上……啧啧，真是阴险狡诈。”

为什么说罗子樊的工作室把责任推到陈姿身上，这当然是沈业从经纪人和罗子樊脸上看出来的。

他不知道的是，大部分公司都会安排工作人员去充当艺人的职业粉丝，带领那些啥都不知情的粉丝们到处掐架，据说是为了增加粉丝的凝聚力。

而当时罗子樊的粉丝掐陈姿，就是职粉故意引导的。

反正炒CP这个事，陈姿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是罗子樊的工作室在后面推波助澜。

沈业转向刘思璐，冷笑道：“我就说啊，你哥哥算什么东西，刚红一年，在娱乐圈里连脚跟都没站稳，谁看得上他啊！他要是不炒CP，还不一定能红起来！你们粉丝把他当宝贝，人家陈姿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