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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半途又被抓走失败了可怎么得了。

海洛伊丝不允许这样的失误，更何况唐恩一个恶魔就已经将事情给做了百分之九十九，而她只需要来填补那百分之一就行了。

……

天空之船上四处都是正在进行堕化的人族和天族。

利奥也在他们之中，而且在利奥身边的不远处正是和天族坐在一块儿的拜尔德。

拜尔德正忍受着堕化过程中的折磨，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脸色惨白，无力的靠着船体，随着船体的行进而微微摇晃。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过是微微皱眉，不像是那些痛到深处就开始用脑袋撞着船体的人族。

天族里全是这样的，疼了也一声不吭，只咬着牙坚持，只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隐约吐露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拜尔德半睁着眼看已经不疼了所以和没有堕化时没什么区别的利奥:“我倒是很惊讶竟然能看到你……虽说唔……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你未来可能会脱离圣教堂，可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没吐露出一个字来，拜尔德的舌头都是疼到发颤的，可他却依旧清楚的将每个字眼传到利奥的耳朵里。

利奥盘着腿坐在一旁，在他旁边的，是那些已经听了他的话，愿意成为唐恩的从属而免去疼痛的人族。但疼痛之后残留给肌肉的酸楚依旧没能褪去，所以那些人大都没什么形象的躺在船板上，看上去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要是疼的话，可以成为…成为那个恶魔的从属就好了，这样忍着疼又有什么用。”利奥避开了拜尔德的话。他也没有再称呼拜尔德为“大人”了。他看出来拜尔德不知道唐恩就是那个恶魔，利奥也就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想唐恩这样做可能是有理由的，而他不能破坏唐恩的计划。

拜尔德身边的天族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额头的青筋却不住的抽动，可即使如此，他也努力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地笑意:“你知道什么……做从属这样的事情，应该是需要契约仪式的。可他就凭一句话，就能将旁人收做从属……你、你傻吗？”

被讽刺了的利奥也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