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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艺的脸，除了会呼吸之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像个植物人，可是按照笔记本写的，张新艺不过是睡着了而已，他到底做了什么梦？研究他的梦吗？我们是被人玩了吗？

罗志渊在原地转圈，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张新艺随身带着的那个。

“实验第一步，进入他的梦。”

“教授，这样能行吗？”

“没问题，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带着墨镜坐在车后面：“对了，他怎么样，爬出来了？”

“是的。”

“走吧，等着他给我研究成果，等他研究完，还有别的事要做。”

“好的，孙教授。”

☆、chapter5我在梦里杀死了自己2

“黄博，植物人状态五个月零二十天，大脑对外界刺激有反应，语言暗示过猛，脑干结构遭到破坏，确定脑死亡。”

记录本上的寥寥几句罗志渊早已烂熟于心，那是张新艺的字。罗志渊找过那个朱老师，也去过张新艺以前的学校都是一无所获，他怀疑朱老师只是张新艺幻想出来的，因为医院的监控录像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张新艺在他家里睡了一天，姿势没有动过，按照短信上的内容算出来他还有三天的生命。罗志渊会帮人吊水，他从医院开了不少营养液，准备帮张新艺维持身体正常运行，罗志渊不是没想过把张新艺送回医院的，但是昨晚他研究记录本上内容时，发现一句藏头语。

“陈城，落楼摔脑，致伤，原用浅度催眠治疗，九天之后，卧死在病床上，死时挣扎过。”

罗志渊，救我。

最近他几乎没做过梦，奇怪的是梦里漆黑一片却有人叫自己。张新艺觉得这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惜每次要想起来的时候自己就醒了。

黄博在梦里被他杀了，还好只是个梦，只是每每想到还是会打冷颤，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醒来他见到罗志渊就会害怕，那种存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可能是把梦当真了？黄博活着呢。”张新艺起床刷牙把面包用微波炉加热后放到嘴里，今天要去参加葬礼，远方亲戚的女儿出车祸就这么走了。

“今天怎么没来？”坐车到栗山公墓的时候罗志渊打电话问他。

“……参加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