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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并不回答熊超的问题，竟是没头没尾地答道，“我要辞职。”

“你胡说什么呢？”

“我不想干了。”陆凡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不是因为模范生的事儿？”熊超以为陆凡只是冷了，于是脱下外套给他穿上。熊超的衣服对于陆凡来说太大了，他整个人都被裹进了外套里。“你都忍了这么久了，现在放弃多可惜啊，再忍忍吧。”

陆凡缩在外套里，一个劲地摇头。

“……那我们先回寝吧，回寝再好好考虑。”

谁知陆凡还是摇头，“不行。”

“你又怎么了……”

他好像有所顾虑，犹豫一阵，在熊超的催促下才伸出手腕凑到熊超鼻子前，“我不能回去，我身上有奇怪的气味，你闻。”

熊超其实早就闻到陆凡周围有股异香，只是不知道那味道的来源。此时凑近陆凡的手腕一嗅，才明白味道竟是陆凡身上散发出的。那味道浓郁而又刺激，冲进熊超的鼻腔里，先是刺激着鼻腔的黏膜，然后又一路冲入大脑里，挑起一阵体内的骚动不安。

熊超嚯得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他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浑身燥热难受，他捂住口鼻问陆凡，“你什么时候发现身上有气味的？”

“今天开会的时候……”陆凡可能也怕自己身上奇怪的味道熏人，于是往后缩了缩，“他们也不告诉我是什么味道，但闻过的人好像都有点异样。”

熊超有些头晕，他撑在门上，摆着手说要出门冷静冷静，可陆凡却扑上来拽住了他，“你去哪儿？”

“我去透透风，你别靠过来。”

“到底是什么味道？！”陆凡缠着他，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啊？”

陆凡缠得他太紧，那气味更是浓烈到极致，熊超的鼻腔里充满了那气味，那气味好似膨胀开来，堵住了他正常的呼吸，熊超张着嘴大口喘气，可那气体立刻不依不饶进了嘴，堵住他的气管。在这气味的不断刺激下，熊超开始意识不清起来，他摇摇晃晃的，最后干脆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毫不知情的陆凡蹲在他身边，捧着他的脸问。

熊超看着陆凡的脸近在咫尺，内心一阵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