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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

卜杨看了一眼寇越“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又不是出来完成任务的，睡着也是一种放松方式。”

寇越点点头，卜杨又看了一眼寇越“你抽烟吗？”

“不抽...还不会。”寇越看见卜杨递过来的那根他抽了一半的烟，想接，却又不会抽。

“不会抽最好，抽烟不好，不要学。”说完又把手收回去，继续抽了一口。

“抽烟不好你还抽，不要抽了”寇越声音越来越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这句话，但像是在命令卜杨一样，只不过还是依旧没有杀伤力。

“好”说完卜杨就把烟灭了，扔在了旁边的垃圾箱里“不抽了。”然后又摸了一下寇越的头发。

第5章

“卜老师会打水漂吗？”寇越走到湖边，捡起一块小石头，放在手里。

“什么？”卜杨不太明白的看了一眼寇越

“就是这样”他又找了几个小石子，上下掂量了一下，然后稍稍弯腰，对着湖面用力抛出，小石子轻触湖面弹起，又继续向前飞出，又弹起又飞出。看战果不错，寇越非常得意的看向卜杨：“就这样的，我厉害吧？”说完又继续玩了起来。

这个男孩好容易满足，几颗小石子就能让他笑的那么开心。卜杨看着寇越也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你也会笑啊？”明明是一个淡淡的笑容，却还是被寇越捕捉到了“卜老师要不要一起来玩？”他快速跑向卜杨面前，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再实心的心肠在这个时候还是会动摇的，卜杨左右看了一眼，从脚下拿起一个石子，朝湖面砸去，石子哐当一声，落到湖底，还溅起了水花。寇越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卜老师也有不会的东西啊”说完看了一眼卜杨，卜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寇越突然停止笑声，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要轻一点”说完又捡起石子，向湖面抛去。

“你平时就这样自娱自乐的吗？”卜杨问

“还行吧，无聊的时候会。”寇越一边抛石子一边说

“一个人？”卜杨继续问

“也没人和我玩这啊，这么幼稚。”寇越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