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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事儿,不要想些无关的事情!朕心里头感慨着皇帝不好做,下头的朝臣一个都不搭理朕,忽然就感觉到了一丝丝当老师的无奈——虽然朕并没做过老师,就算是穿越以前,朕也没好好的在学校上过几天课。想想还怪遗憾的。不过朕是个乐于换位思考的人,教导朕最长时间的人,就是阮先生,稍微代入一下,想到阮先生向朕提问的时候,朕假装没听见的场景。悄悄同情一下,阮先生真是辛苦了。辛苦归辛苦,阮先生提问朕又答不上来的时候,还是得装听不见,就算御书房拢共就那么大,听不见就是听不见。毕竟谁都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大约是朕在上首脸上变换莫测,给下头的人带来些许压力,表面上是亲近皇帝一派的文渊阁学士站出来一个人,出来说话了。从一众臣子中出列,跪在地上道:“回禀陛下,臣有本奏。”有人开口打破僵局,早朝的气氛似乎都变得轻松活络起来,眼可见的所有朝臣紧绷的身体都微微放松不少。这乍一看,朝臣们还挺听朕的话。虽然朕也不知道,朕这个手里没有实权的少年天子在早朝上说两句话,是不是就能让他们听朕的话。不过说到底,封建帝王的威严还是在的,面子上并不会有人驳朕。现在站出来的人,是在文渊阁内说得上话的大学士,也是先帝爷留给朕的辅政大臣之一,名唤谢归之,大约有五十来岁的样子,眉发皆白,自带一股正气凛然的气势。说来也有趣的很,谢归之这种通身气派都写着正义凛然的国字脸,却是那个长得比花还好看的谢探花父亲。只是单独见这两人靠脑补的话,总让人觉得谢夫人年轻时候给谢归之大人头顶养马了,但两个人站在一起,又怎么看都是父子。明明是相似的五官,在谢探花脸上就是人比花娇,在谢归之脸上就是为国为民。不得不让朕感慨,遗传基因的神奇。像以前,朕的父皇还活着的时候,朕也有这种烦恼。和母后在一起的时候,人人都觉得朕像极了母后;和父皇在一起的时候,又都说朕像父皇;甚至和熠皇叔走一块儿,都有些许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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