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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时候，章一侨这才开了口，“我怎么说？我没法说。”

“怎么没法说？”童夏不懂，你怎么说都比现在好，至少孤胆不会这么困惑。

章一侨的声音渐渐冷静下来，像是抽了口烟似的呼出气来，缓缓道来，“我们不像你们，你们年轻，还有很多年，很多选择和未来，时时刻刻都可以重新选择人生。”

按照行业算法，童夏承认他们之间有着不少于一个代沟。

可年纪这种事从来不代表什么，至少在感情这件事上，童夏就有权利说他与吴夜舟走在他们前面。

童夏说：“你怎么选择未来？未来都没有来。可你想要的未来，你争取才会来。”

章一侨则辩驳，“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还有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应该有更多的选择，我只是他其中一个选项。”

童夏懵了懵，“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还有别人在追他？”

章一侨说：“不是，我想让他选，如果他能选择我，我会很开心。如果他不选，也没关系，我终归在这里等他。”

忽然之间，童夏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躁，也有些替孤胆不值，“你用不着这样！在感情里当一个伟大的圣人吗？想着什么如果没有人喜欢孤胆，至少还有我。你这是喜欢？你分明只是想感动你自己！”

“我没有！”章一侨否认，语速因为生气而变得很快，“我感动我自己干嘛？这有什么用？我只想孤胆开心，他想要联机我陪他，他有什么困难我替他解决！我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朋友也可以做到这点。”童夏点穿他，说：“可是你明明不想做他的朋友。”

听到这话的章一侨一下子泄了气似的，他说：“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拒绝……”

童夏听得几乎想要以头抢地气死我也，“说出来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你不说，就等于被拒绝！”

他简直想把之前孤胆的心里统统告诉章一侨，可这对孤胆不公平。

童夏心想这年纪比他们大那么多的家伙怎么磨磨唧唧的，后来才知道这人原来是初恋。

他喜欢孤胆，又因为太喜欢，所以患得患失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