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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柏，我没资格说什么，如果你觉得我挡住了你的前途，我会放弃，退出娱乐圈，你知道的。”付白瞑没有看着余柏，只是微微颤抖的声音和身体，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痛苦。

余柏更烦躁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付白瞑，压抑着痛苦，浑身是悲恸的气息。

“你知道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是了，从小到大，付白瞑为自己做了不少事情，不如说，几乎付白瞑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自己。

因为自己的性格，从小与人打架，是付白瞑替自己顶罪，是他替自己挨打，是他为了保护自己去学会打架，是他为了完成自己的明星梦，省吃俭用，到处奔波。甚至放弃了他自己的机会，只为了自己。

“够了！”余柏忽地站起来，大喊：“你别假惺惺了，我不是你的弟弟，我不会受你的恩惠！你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对我的侮辱！”

“你说什么？”付白瞑看着余柏，哆嗦着，不敢置信，眼神满是忧伤，甚至是绝望。

“既然你没什么要说，你可以滚了！”

不能看！余柏转过身，不能看！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付白瞑，那个从来都是自信开朗的优秀男人。

比自己大一岁的付白瞑，从小就是哥哥的角色，两人一起从孤儿院长大，曾经多次为了自己拒绝了新家庭的接纳。

因为他放心不下自己。

随着年龄的长大，付白瞑的能力越来越强，性格讨喜，面容精致，任谁看了都喜欢。就连院长也劝他不要管自己，不要管他这个拖油瓶。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放弃过自己。

他说：“从第一次看见你，你就是我的弟弟，我会永远照顾好你的。”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让给自己。

但是不需要这些，他不需要这些啊！

付白瞑无力低下头，站起来，“好，我走，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走就是。”

为什么短短的距离，却觉得脚步如此沉重？

直到关门声响，余柏才转过身，看到空无一人的座位，这个房子只剩下自己一人了，静得可怕。

“你懂什么？你的眼里何时有过我？我的希望，你又知道是什么？”

付白瞑一路保持这样落魄悲恸的模样，直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