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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不在。

他挑了挑眉，却没有发短讯，而是回去问了方秋辰一个问题。

“你说一个人明明说挺想去上大学的，结果看起来又不上心，是怎么回事？”封景焕隐约开始觉得，这可能又是一个‘虚弱的休养半个月’的事迹。

方秋辰正在处理公事，闻言头也不抬，“你问他自己呗！”

封景焕道：“要你说呢？”

方秋辰停了手下的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你好歹说说他是怎么说的，表情神态什么的。”

封景焕想了想，将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方秋辰愣了半晌，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这潜台词难道不是后悔没跟你上过同一所学校么？”

封景焕：“……”

“不，你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不是也八成了。”方秋辰感兴趣道：“谁啊，还是最近要挑大学的……”他想了想，兴奋道：“不会是白椋吧！”

“不对啊，这语气怎么好像以后说的，不太像现在的……”

“谁啊？”方秋辰是真好奇了。

封景焕‘利用’完他就扔，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丢下两个字，“没谁。”

白椋那边已经顺利起飞，并且出了大气层。张教练怕干扰到他，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了，只在心理想着，不错啊，真飞上来了。

然后他就亲眼见着对方真平平稳稳的开了起来，他试着要求对方转弯什么的，也都没有问题。不由惊讶不已，“不错不错，不过还要看看遇到突发情况处理，之后下去了我们就给你模拟适应……”

看来他这是‘教’出了一个半天成才的学生啊，历史最快啊！

话说就这他报什么VIP一对一，随便一个教练教两下就能考，能省多少钱啊！

换句话说，白椋烧的钱提成全是他的。他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赚到了本该半年多甚至更多的时间能赚到的钱，世上还有这种好事的么？

正心下嘀咕着，就听到一句，“教练，咱们这飞船，能飙船么？”

张教练一口血哽在喉头。

他这不会是教出来一个宇宙杀.手吧，怎么老想着飙船呢？

“不能。”他义正言词道。

白椋：“哦。”

听这声音似乎还挺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