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骨科】_两个别扭的小孩(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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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别扭的小孩(h) (第2/3页)

    明明之前那么馋他的身子,可上了战场真枪实弹,竟是我抬起胳膊,害羞地捂住眼睛。

    无论是幼儿园小崽还是高考数学142的季淙,他们都会顺着规律,从一数到三。

    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感觉通道酸胀拥挤。可那个我弟那个呆瓜他不知道啊,他只能感受到进出费力。

    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我实在痛的不行,哪能塞得下啊我去!

    “受不了了,好疼!”

    我咬了他脸颊一口。

    他复又拿出一根手指,在穴道里缓缓戳刺。

    季淙应是不愿意和我做前戏。

    但是春药不干人事,神经毒素控制、刺激着他,让他此时显现原始的兽欲。

    三根手指已经不能进行下去,更何况他的性器。

    他是聪明人,知道只有我更湿更软他才能更顺利地操进去。

    所以他又不得不来吻我。

    没有爱的性?

    凭我对他的了解,我是不信的。

    但他不愿意面对“乱伦”这个会被道德谴责的事实。

    不去想就是没有,这是他逃避问题的惯常做法。

    仿佛此刻就执拗地必须把爱与性分离。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讨论:如果得知爱人已经出轨,精神出轨亦或是肉体出轨,哪个层面你更愿意面对?

    所以你会选肉体出轨么?我暗自想。

    季淙终于决定上手揉我的胸,他的手很大,足够包裹着我的全部。

    他示意我回头与他接吻。

    软的,有温度的,活的,另我害怕而颤抖的。

    彼此人生的初吻。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应该是蹙着眉,一副撕心裂肺,视死如归。

    借助车窗上的反光暴露了他——确实如此。但比我想的,脸上更多了一丝缠绵。

    我们都是很别扭的怪胎。

    我被他吸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伸着差不多粉红的舌头,绞着另外一条。

    抛开嘴角弧度的走向,我和季连唇形是相同的。两张圆滑又有棱角的弓孜孜不倦地开合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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