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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的，鬼都不信！”

“是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我表白两次他才答应我的。”

陆宸愣住，喃喃地说：“不可能…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非要追究，我就说清楚吧，”周乐安无奈地叹气，“陆宸，当年如果你只是迫于压力和我分手，哪怕是另有所爱抛弃我，我也只会伤心一场，可能很多年都走不出来，也做不到彻底断了念想。但是当你明明不喜欢女孩，却还要瞒着沈小姐，打算和她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实我们从头到尾都不是一路人。”

“你怎么能因为这个怪我？”陆宸声音颤抖，“你知道那时我压力有多大吗？”

“我猜我们就是这一点不同，陆宸，我在燕市那两年，有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时候，有被房租逼得无家可归的时候，有胆战心惊害怕被人家发现我的取向的时候，再大的压力都有过，但我想都没想过要靠欺骗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来解决我的困境。”

陆宸记忆里的周乐安，安静内向，胆怯敏感，他怎么也不能把从前的周乐安和眼前这个坚决而笃定的人重合在一起，他疑惑，这个人熟悉又陌生，明明就在眼前，却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了。他努力寻找措辞，还没说出口就明白一切都只能是徒劳无功。

“难道闻嘉木就和你是一路人了？”

“嘉木他比我要好得多，”周乐安看向闻嘉木，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他懂得为自己的一切负责，想要做的事情就尽力争取，也能担得起后果。”

“我也努力争取过呀…”

“小宸…”闻嘉木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从小到大过得太顺遂了，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努力争取。”

陆宸对周乐安有愧，对闻嘉木却是毫不客气，立刻反唇相讥：“你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当年陆叔和郑阿姨虽然反对，但未必毫无希望，哪怕你听陆叔的话，踏踏实实学着做几个项目，让陆叔觉得你成熟理智，不是个胡闹的小孩子，都能让他们稍微平静一些考虑考虑你们的事情，可是你除了在家和他们吵架砸东西，喊着要尊重要理解以外，什么都没做，怎么能说自己努力了？”

“我不努力不是刚好成全了你？”

“小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