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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管装傻。

何白：“什么意思！你明知道这个代言最终不归我的艺人，为什么还让我们推掉其他工作过来拍海报！”

“老何……”

主管继续装傻。

何白见状，看了眼正认真给工作人员们做签名的楚云辰，说：“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你家老板要捧人，为了让他的心上人满意，你必须找个小有名气的流量给他做垫脚！但是——你不该找上我！”

“老何，你——”

也许是被何白的话刺中痛处，主管面色骤然严厉，说：“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娱乐教父吗？”

“……”

何白愣住，随后微笑着说：“谢谢你让我认清现实。”

他走到楚云辰身边：“小楚，把这几个签完后，我们就回去准备明天的剧组试镜吧。”

“哦。”

楚云辰应了一声，迅速完成签名，和何白走出拍摄间。

进电梯的时候，楚云辰问：“何哥，你刚才是不是被人刁难了？”

“你怎么知道？”

何白反问。

楚云辰：“因为你的脸色很难看，而且我确定我明天没有剧组试镜邀请。”

“你呀……”

何白叹了口气，将刚才拍摄的海报、代言都可能作废的事情告诉楚云辰。

说完后，何白郑重对楚云辰道歉：“我天真地以为我还是过去的我，却没想到他早已经不是过去的他。”

“他是不是想用我给他老板的对象抬咖？”

“嗯。”

“这是好事啊！”

“好事？”

何白闷闷不乐。

“对！大好事！”

楚云辰一脸乐观地表示：“他们老板会同意用我给他的心头肉抬咖，可见我已经有一定知名度，不再是nobody。”

过分的明朗欢快让何白忍不住笑出声，说：“你真乐观。”

“不只是乐观。”楚云辰正色说，“因为我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只要有工作找上门就很开心，不会挑剔也不敢挑剔。”

“但是我现在很不开心。”

何白说：“我不许任何人看不起我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