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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顾忌地吻了他,至今自己的唇齿还残存着任岘带着微末酒香的气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敬了酒,一定还回顾了往昔,沉溺在有着两人的记忆里无法自拔,应颂今天的眼睛不知道怎么了,酸酸涩涩的。他看着任岘吃了自己给他撕下的肉条,收拾了面前的餐具,表示自己无须再用餐后,一心一意地开始用小勺为他从蟹壳里掏取蟹肉。并自觉地对他做着解释:“这个人是我很早之前在冰岛认识的,在那里的车站,一个年迈的老奶奶蹒跚着向我走来,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话,一同等车的这位先生在旁边为我做了翻译,其实是老太太找不到她的老伴了,问我有没有见过他,后来任先生为我解释了这个老奶奶嘴里说着的是比较古老的诺尔斯语,就像北欧神话里的众神,他们的语言就是诺尔斯语,冰岛语,挪威语等等一系列都是由古诺尔斯语演变而来的。”从那以后我们两个就相互认识了,旅程也是十分巧地重合在了一起,于是与他一起游历了冰岛,这个神秘的任先生原名并不姓任,我在问起他的名字时,他告诉我以我的姓称呼他就好。说起来这么多年,他的踪迹总是不甚明了,联系时也说得含糊其辞,不过在生意上,几乎都是他不计报酬地为我疏通关系,比过去一个人摸爬打滚四处碰灰的局面不知道好了几百倍,我的生意都是与人进行交易,而且是与世界上少数的富人,那些人他们倨傲的姿态,你看得多了,也会觉得厌烦与恶心。”任岘把目光投向小孩,:“所以一开始你对我的态度,其实我与你很有共鸣,但我始终没有想过在你面前炫富云云,我只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最心爱的人,和那些坐拥数百亿家产,却只知道挥霍无度的人性质是不一样的。”任岘苦笑一声,其实他的生意不正是利用了这些人喜好炫耀与挥霍的装逼心理么,表面上追求艺术与优雅,品味上的高端,实际上扒开了那层皮,里面有多么恶劣难道他没有见识过?应颂默不作声,他并不关心任岘如何认识的这个人,他只是觉得,没有在他艰难的那么多年里陪伴着他,是一种损失,然而有另一个男人趁机插足进任岘的生活,天知道他有多么嫉妒。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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