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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颂心情复杂地看着这条消息,手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下床,他看了看静谧的宿舍,迅速地勾了鞋就跑出了门,没过一会儿又跑回来,把表交到正在背单词的孔远手里,孔远顿时慌了神,感到身上担子沉重不少,大喇喇道:“大嫂,平常我对你可不薄啊,老大他辜负你我都能亲手揍他,这不行,这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家还有十年房贷要还,穷得叮当响,这把我卖了还不够买表带的一块皮,您碰瓷谁都别碰瓷我啊!”应颂皱着眉,面色不太对劲,淡淡道:“让你拿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这东西太贵重了,外面也不安全。”没理再继续嚷嚷的孔远,他出门以后走向与向维所在水房相背的另一个楼道尽头的阳台上,能看到远处街市灯火辉映,偶尔有时远时近的人声传来,偶尔有穿堂风而过,带着秋夜里特有的味道。应颂动作缓慢地拨通了电话,那边也没有延迟,直接接了起来,之前在耳机里循环的人声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里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应颂靠着阳台的围栏,背对着无边夜色,轻轻嗯了一声。任岘道:“皮痒了?”第16章“不说这个,我想问问,你为什么把表给我?”很好,上来的问题直击要点,直切要害,任岘淡淡笑了下,没有回复。应颂也不急,扫了一眼楼道,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了,他这才从裤子里摸出烟,咔哒一声用打火机点上,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他很少在人前抽烟,几次也是避着宿舍里那帮臭小子。唯独有一次,想在上班时摸会鱼,去后厨偷偷来上一口的时候,被任岘叫住,从此展开了一段旷世孽缘,现在的孽缘还在电话的那头喘着气,吊着他。那天帽檐下唐突地打量这人,换今天这人不断地抓自己小辫子。任岘用鼻音轻轻地嗯了一声,“抽烟呢?”应颂看着头顶与以往不同的夜空,猩红色的暗光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好似时刻都要进行一场大清洗一般,应颂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想起那晚男人递来的火,与露出一小截胳臂的手。他感慨道:“咱俩这像什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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