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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了宁湛?昨日,他偶然从宽大的衣袂中瞧见了宁湛的一双手腕子,上头各有一道破口,应当是被人用麻绳或布条之类的缚住了双手所致。宁湛又自言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明显宁湛落入渣滓手中后,便被缚住双手侵犯了。宁湛若是不愿意同赵淙云雨,侥幸逃出来后,断无再入火坑的道理。且从宁湛昨日的表现看来,宁湛的确甚是依恋赵淙。他想了通透,正要与宁湛打招呼,却听得其中一小厮嗤笑道:“不过是公子的男宠罢了,还真当自己是这赵府的主子不成?”宁湛距小厮已有三丈,小厮的声量又低,宁湛原不该听见。但宁湛目盲,听力较寻常人敏锐许多。云奏瞧见宁湛红了眼圈,顿了顿,末了,却是继续往前走去了。偏巧这话亦被随后而来的赵淙听见了,赵淙仍是一身锦衣,端正的五官由于气愤而横眉竖目,他对着两个小厮厉声道:“你们俩人签的都不是死契,去账房将工钱结了,今日便出府去罢,勿要让我再瞧见你们。”言罢,他快步走到宁湛身边,揽住宁湛的肩膀,温柔地道:“你为何要一个人出来,假若摔着了该如何是好?”宁湛羞涩地道:“我有些饿了,见你还睡着,便想去庖厨找些吃食。”俩人说话间,俩小厮面有惊色,又冲上前来,“噗通”跪在了赵淙足边。赵淙连瞧都未瞧他们一眼,吻了吻宁湛的眼帘道:“让下人们送到房里来便是了。”宁湛摇首道:“那会吵醒你的。”赵淙笑道:“你一从我怀中出来,我便醒了,只是稍微赖了一会儿床,才会现下才赶上你。”宁湛红了脸道:“抱歉,将你吵醒了。”赵淙半咬着宁湛的耳垂道:“却未想你一大早便有力气起床了。”他满意地看着宁湛的脸更红了些,又牵着宁湛的手往饭厅走。走了数步,他发现了不远处的云奏与叶长遥,便寒暄道:“两位公子昨日睡得可好?”云奏含笑道:“一夜好眠,多谢款待。”“云公子客气了。”赵淙又担忧地道,“你昨日咳得那般厉害,却坚持无须大夫诊治,今日你这面色瞧来却较昨日更为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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