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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直守在病房?”他问他的助理。助理姓赵,二十五岁,办事利索,人老道,如实回答:“一直在。”聂怀安眸色一沉,大踏步进了住院部的大楼,今天是宋衍手术第三天,徐安鸣他们一群人商量今天来看宋衍。聂怀安不会贱到跟他们一块去,但还是挺想见见沈辞的,受伤这么些天,沈辞愣是连句关心他的话都没有,他不甘心,像是吃了世界上最难吃的一种药,懊悔、不甘、愤怒种种不好情绪让他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要多窝囊有多窝囊。他是在一楼大厅走廊拐角处碰到沈辞的,沈辞正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打盹。聂怀安前一刻还愤愤不满,这一刻看到沈辞,不仅神色变了,连声音也温柔起来,“小辞,怎么在这睡觉?”沈辞眉毛微微动,睁眼,脸上没有多大情绪波动,很大方回道:“哦,没睡觉,就是打个盹。”“怎么不回病房?”聂怀安关心道,“在这坐着打盹多不舒服。”沈辞故意看了一眼表,“我得回去了,宋衍该等急了。”聂怀安也不管这是公共场合,伸手拉住他,“小辞,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行不行?”沈辞毫不犹豫抽回手,很干脆的拒绝,“抱歉,该谈的都谈过了。”聂怀安没出声,神情看起来很受伤。“别再折腾了,”沈辞看着他,“你结婚有妻子,我有宋衍,我们俩好聚好散,就这样。”好聚好散?聂怀安死死盯着他,“怎么个好法?”他想不明白了,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握了握,“沈辞,十年,就这么没了?”一刹那,沈辞的心快跳了下,接着推了他一把,抽回手,好似厌恶的皱起眉毛来,“别老拿这个数字来衡量。”说着摇了摇头,“聂怀安,你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这段感情是谁毁掉的。”他说完没有停留的走人,聂怀安空张着嘴,愣愣的样子。“你在楼下碰到了聂怀安?”宋衍听到沈辞这么说,就就闷闷地不高兴,“他怎么这么烦人。”沈辞听他这样说,没说话,宋衍说完忙又讨好他,拿起一袋子剥好糖炒栗子,献宝似得,“刚刚剥的,赶紧吃个。”沈辞接过来,吃了个,“剥的挺快。”他又拿了个递到宋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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