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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还要广阔，苏宸能直面他阴狠疯狂的瞪视并且毫不畏惧，冷静自持，是多么难得。

许多修士不禁将自身代入到苏宸现在的境况，都觉得心中发寒。

“雷开济长老，您作为开剑宗德高望重的长老，晚辈自然是敬您的，但您与您的弟子与灭灵阁勾结，那就怪不得晚辈为了维护大意，下手狠辣了。”

话是这么说，但苏宸此时已经确定雷开济与潜龙渊手头并不清白，因此他看着雷开济的表情都是嗤笑的。

少顷，他又敬重地弯腰行礼，对灵冲说：“灵宗主大人，方才多有得罪。如若雷长老想要自证清白，晚辈有一个建议，不如就让其声称‘自己过去、现在与未来都未有现在的灭灵阁有过勾结，绝不违背誓言，否则天雷降世’，您意下如何？”

即便苏宸再傲，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以及对方的身份。

他可以挑衅雷开济，可以指责雷开济教徒不严，但决不能侮辱开剑宗，决不能再对灵冲有所怠慢，也决不能用命令的形式让雷开济发誓。

因为对方依然是开剑宗的长老，而灵冲已经对他心生不满了，他没必要再去得罪后者。

苏宸三番打了灵冲的脸，如今又是行礼又是道歉的，后者也消了气：毕竟苏宸揭穿的是开剑宗内的叛徒，如果开剑宗没有叛徒，那苏宸就是污蔑，而雷开济和潜龙渊真的是叛徒，那苏宸就只能被嘉奖。

灵冲作为开剑宗宗主，自然在心中有一番计较，即便他内心不愿意相信自家宗门的长老是臭名昭着的灭灵阁派来的内奸，可事实在前，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大义灭亲，不乏能展现开剑宗的清白风气。

“多谢苏小友提醒，就按照小友提出的建议好了。”灵冲摆出真诚的笑脸，而后严厉地指着雷开济，震声道：“雷长老，你可教出了一个好徒儿！你现在按照苏小友的话再发一遍誓，莫要让我等失望！”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龙渊怎么会死，龙渊怎么会死……不！他没死，他没死！他只是被阁主接回去了，他可是……他不会死的！”

雷开济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形容癫狂，他伸出沾满尘土的手指扒拉着空气，妄图挣脱灵冲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