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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李衍有点局促地说：“看你拖地感觉有点奇怪…”

不知道Alex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因为不想让李衍等，反正拖地拖得很随便，约莫着拖了一圈便结束了。他坐下来打开电视问：“要不要看点什么？”

Alex说：“看一下现在的青少年都在看什么。”

Alex听了却有不一样的侧重点：“你还能看出来他卷头发？不是下水了吗？”

但是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看不进去，他忍不住就想离题说点别的。自从知道Alex是迈迈爸爸之后，他就有一万个问题想问：“…Alex，其实那天在酒吧，我们是怎么碰到的…？”

Alex说：“哪天带你去重游故地模拟一次，你就记住了。”

“…我不敢啊，要是传到我爸那里…”李衍想了想又说，“而且总感觉你脾气很差，可能会骂我，不知道为什么。”

Alex说：“是写在一张照片上的。”

“只是我的感觉，”李衍说，“感觉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好像都在生气…啊不是，我乱说的，你别放到心里。”

如果当时就能和Alex联系上、心意相通那当然很好，但如果代价是会失去迈迈，那他可能就要再考虑考虑了。

这么突然的，李衍一时真的回忆不起来具体的时间点：“总之就很早！”

李衍脑海里立刻情不自禁地出现了很多低俗罗密欧里也会有的场景。他吃吃地笑了几声，又问：“那然后呢？我们…完了之后呢？”

李衍立即欢快起来，又试探地问：“…那当时你也觉得我可以吗？”

李衍急吼吼地，很想把这个话题翻过去：“不管那个了，那然后呢？我跟踪你到了厕所，然后呢？”说到这里他发怵了起来，“…我没有强迫你吧？”

Alex嘟囔着说：“…你就知道整天说我坏话。”

“…”Alex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Alex说，“有道理。应该写在你身上。”

李衍研究着他的表情，企图识破他是不是在开玩笑。Alex接着说：“跟着我一直到了厕所…而且你一开口就说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