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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系百姓安危而亡,就有可能让人说长生剑宗行动速度过慢,所以不能标榜他英勇,只能如实说他怕被问责,难当大梁,那就要委屈你了,是你当年选他就任城主的,他的族人感念你至今,可能会怪你不厚道。哪怕说他敬佩当年大长老,是触景生情也好,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长生剑宗的声誉。”傅琢神情凝重,颔首领教:“弟子明白,我也情愿损我一人,而不损长生剑宗半分,但我毕竟是长生剑宗掌教,某种程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也是个有担当的,你若是不能想出两全之策,那这掌教的位置你就自愿退下来吧,也能保全你的这份担当。”傅琢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不移:“还请诸位元老和太上宗主信我一次,我定不会让宗门失望。如若失望,我自愿退位让贤。”步峣听到这里顿时紧迫起来,说得好听是有担当,但有担当的前提是承认自己无能选了个没本事的人担任城主,没眼力不能任人唯贤是一宗之主的死穴。一旦退位再想上位就难了,之前所做的所有,处理阮慕安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助长生剑宗得势的种种决策,都成了后来人的嫁衣。这三年来他亲眼看到他徒弟怎么熬干了骨髓,本来多开朗健谈的少年,风华正茂的年纪,硬是被生生逼成了半个胥礼。试问谁不想当宗主,变成胥礼那样当然是好,但他觉得胥礼是与生俱来的,别人想要学成他那样,得废多少心力。结果就这点事,就能把他徒弟拉下马!?他坚决不同意。不就是首善城的烂摊子么,当年沦为死城都给拔活的神人就在这里呢!步峣看向正被侍从挡着不让进门的牧远歌,抬手搭在徒弟的肩膀上,拍了拍给他鼓劲,傅琢感受到无声的力量,面色放缓,背也挺直了许多。“小弟子不得入灵堂!”“你怎知我是小弟子,而不是你的长辈呢。”牧远歌道。“总之小弟子就是不能进!”那侍者大概是侍奉元老的,生得唇红齿白,丹凤眼,牛气冲天。“知道我是谁么!”牧远歌气得不行,这里的人真是完全不知道分寸,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就算是太上宗主带过来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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