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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依不饶盯着他:“你到底答不答应？”

许相臣摸摸鼻子，如若是因为他不告诉曲佳慧自己现在落魄到何种程度，最后连累她和自己一同陷入险境，许相臣心里一定会过意不去，他思量片刻，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现在连一张技能卡都没有，不一定能保护的好你。”

“我知道。”曲佳慧轻描淡写“你有多穷才能睡到别人帐篷里来，我能不清楚吗？埋骨之城谁都知道你落魄，这个不重要。技能卡以后会有，一切都会有的，我现在就是要投资你，拉你一把，等你这头雄狮醒了站起来了，别忘了我就行。”

许相臣张张嘴，他其实很感动有人会这样相信自己，可曲佳慧实在不懂他心中所想，他前世此生对于权利和地位从来都没有过过多的执念，很多时候都是不得不走上一条路的，如果他曾经有选择，又何尝不希望一家人圆圆满满，找个相爱之人相守一生？只不过他一开始就选错了。

但许相臣还是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曲佳慧满不在意的摆摆手:“许相臣你要不要去林子里转转，我早上听说死人了。”

听到林中死人，许相臣浑身一颤，小丑昨天白天杀了一人正好被他撞见，晚上又死了一个，已经是死了两人，他半夜与小丑对峙，逃跑的时候身后那一声尖叫的主人，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如此算来应该有三具尸体，但小丑手中有五枚气球，每个气球上都有人脸，是不是说明已经死了五人？另外两人又在哪呢？

玩家通常都是上午去找食物，而小丑通常是在下午和晚上出手，所以直到早上人们才发现了这些尸体。许相臣不知道过了一个晚上，尸体周围的痕迹有没有被破坏掉，他现在掌握的线索实在琐碎，难以拼凑，也许现场会留下什么证据也不一定，许相臣皱眉点头道:“咱们去看看。”

小帐篷距离林中并不算远，两人走到昨天下午死人的地方，那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人声将林中飞鸟都惊走了，却突然因为许相臣的出现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驻足，将目光投过向许相臣。

他真的太久没像这样光明正大出现在人们面前了，一道道视线打在身上，许相臣反而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反正他从前过去一直都活在别人视线里，要是一天两天总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