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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因为实验被剃光，丑陋的光头上全是缝合线留下的扭扭曲曲的疤痕，像是恶魔的牙齿。

眼神无光的望着天花板，史茂已经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两年了，曾经还抱有出去的幻想，如今却是浑浑噩噩的了，人类的承受能力，永远是最强的，适应着可以适应的一切，继续活下去。

都说杂草是生命力最顽强的，在任何地方能够生存，可与拥有思想的人类比起来，有了无意识和主动的区别。

为了生存下去，人类可以为之做出一切努力，同样的，在遭受的一次次超过承受力的时候，总会慢慢增加着承受底线。

艾备不会常年逍遥法外，做下的事情虽然谨慎严密，终有暴露的一天，在史茂被抓两年后，艾备终于被绳之以法，警察也救出了被囚禁两年的史茂。

被判刑七年，本来就是犯人，在精神状况成了这样的情况下，安排进了精神病院，在治疗好后再实行服役。

精神疾病的治疗，往往比身体的治疗难得多，病人愿不愿意配合治疗，想不想好占了一大部分的因素，剩下的才是病人、医生加上家人的共同努力，才有被治愈或者缓解的可能性。

史茂的情况，没有亲友陪伴，自身并不想配合治疗，加上医生为犯人诊治的不上心，能好才是奇迹。

剩下的半辈子，史茂是在精神病院度过的，精神的零界点在两年的折磨中早就到达，留下的创伤让他一辈子都走不出精神病院的牢笼，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史茂，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哪一世，做着什么人。

偶尔想起来所有的时候，史茂总是窝在被子里哭泣，正常的情况，反而被医生们当做病人的神志不清、又开始犯病等等。

史茂的病总不见好，不管自身意愿为何，到底实现了他曾经不想坐牢的愿望，他的结局倒是没有违背他曾经的期盼。

年轻的时候被艾备做了两年实验，精神病医院的生活又不是那么如意，垮了的身子没有得到精心的养护，史茂的身体快速衰退下去，在五十多岁的时候闭上了浑浊的双眼。

成神系统在史茂死亡的那一刻，终于有机会脱离，解除了与史茂的精神链接，重获新生，却在下一秒，便被早已准备好的陆孟源逮住，让系统零零回收了成神系统。

成神系统最终将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