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有谣言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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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3/3页)

下淌,人站定还没一分钟,脚下就形成了一洼小水摊。唯唯诺诺,眼泪直流,不敢吭声。

徐松说:“人差不多行了。别欺负的太过了。你们去吃饭吧,我先走了。”几人相互摆了摆手,最后拉着我走了。

徐松住的那一片是片老小区,上五楼的楼梯上一个灯都没有,坏了也没人修。刚迈进屋子,徐松“哐”地一声带上门,把我拉过来,一把顶上墙,狂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脱我的衣服,我没动;他褪下我裤子时,我也没动;他一边喊着我“小衷……”,一边给我扩张,我也没推拒,他扶着自己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

但是我觉得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得我生理泪水都出来了。我想我既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为什么会这么疼,难以忍受的疼。后来我想,大概是心里的痛大于身体的痛,那种无数细小的针,绵绵密密的刺,扎在你心上,一阵阵从胸腔发出来的,流向四肢百骸的,一抽一抽的绵密的痛。

徐松变着花样玩我,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翻搅,他想听我叫,想听我呻吟。但我叫不出来。我想起高二那年暑假,他进来的时候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想喊“救命”,我想喊痛,我想让他别这样,他不给我机会,整场性事捂着我的嘴,侵犯了我。

当时我想喊他不让,如今他想听我呻吟求饶,我却已经无所谓了。

完事后他带我去清洗,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我在淋浴下冷得直哆嗦。穿衣服时,连打了几个喷嚏。

走到玄关处正穿鞋,徐松从厨房端来一碟带着水珠的车厘子,那双洗车厘子的手冻得通红,他说:“刚买的,很新鲜,吃完再走。”

我穿好鞋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吃车厘子,你忘了吗?”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没看他的表情。

我跟着我外公长大,他用微薄的养老金和开书店的收入供我读书,养我成人。车厘子这类高消费的水果,我高中时第一次见,在徐松家里。他洗了满满一盆给我,说:“这水果叫车厘子,十铺镇没得卖。”

我问他:“那你在哪儿买的?”

他说:“我特地去市里买的,给你买的。”

我想我当时一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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