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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不好看。”卫离的笑容僵住,习惯了在这人面前调笑伪装的模样,没有笑容竟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祁让紧攥着眼前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告诉如实告诉我答案,我便随你回去。”卫离双眸一亮,“什么问题?”“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是说我来京城之前。”祁让死死的盯着卫离,没有错过其眼中一瞬而过的惊喜和慌乱,卫离皱了皱眉,“有人在你跟前说什么了?”“是我自己好像记起了什么”卫离脱口而出,“不可能。”随即缓过神,又道:“阿让莫不是梦见了什么,梦里的事当不得真的。”卫离脸上笑容有些牵强,“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是真的。”祁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说我便信,只是日后不要让我发现你骗过我。”说罢,便转身离开。待看到祁让身影消失后,卫离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出去便对追风吩咐道:“你去查一查这几日有谁和阿让说过什么,事无巨细,我每个字都要知道。”“是。”回府后,祁让马上便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只对他忠心又有能力的人,秦怡。在他和卫离大婚后,便是这个人悄无声息进了自己的房间,避开了卫离安排的暗哨,自荐为他所用。原身一直觉得这事蹊跷,并不相信他,或者说,任谁三更半夜被人摸进了房间,说要效忠于他,也会觉得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于是原身虽然应了下来,也只把他安排做侍卫。可是上一世原身死后,这个人却三叩首后自刎于原身墓前。又或许,这个人,也和原身的身世有些什么关系。祁让想着,便在午休时走到了秦怡在后院所住的房间里,轻轻叩门发现无人后,便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出乎意料的简朴,如果不是床边的几本书,根本看不出有人住着的痕迹。过了约一个时辰,秦怡才推门而入,看到祁让坐在榻上后,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礼。魏国武士的最高礼节,只有世代家养之臣才会培养出来,祁让猜着,原身的身世怕真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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