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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音量了,唐谨坐在餐桌前听见了,插话道:“恋爱是有唯一性的,和主奴这种形式本质上其实是矛盾的。”“那也有一对一的主奴啊。”方墨说。“绝对意义的一对一太少了,这种一般都有恋爱关系。”“那你俩呢?”“我俩不绝对。”方墨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等唐谨从餐桌前离开才小声问邢昊宇:“你真一点儿也不吃醋,他偶尔找别人?”邢昊宇摇头:“我没看见就当没有。”“你心也太大了。”“他答应过我,只要我在家,他不会领别的狗回来。”“你觉得口头承诺可信度有多大?”“反正他从来没骗过我,我信他。”邢昊宇说,“只要他不找对象,我都不怕。”方墨看看他,突然感慨道:“其实你俩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下去也挺好,没准反倒天长地久。”“你才不清不楚。”邢昊宇瞥他,“我们正经主奴。”“你就骗自己吧。——暧昧总有点儿吧?”方墨认为自己作为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邢昊宇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有些茫然道:“我不知道。”“其实你说非定义那么清楚干吗?俩人都感觉舒服满意就得了呗。我现在就想我也是的,干吗非要以恋爱关系为前提做主奴,或者非要以主奴为前提谈恋爱?给自己定那么死干吗?太贪心,最后什么也抓不住。”“可是主奴情侣确实很难得。”邢昊宇说。“那也不见得就怎么样。你看你这样稀里糊涂不也挺好,孟裕那样不想恋爱的,不也性福着呢。”方墨一提孟裕,邢昊宇想起最近都没看见孟裕在群里冒泡,不知道忙什么呢。“谁知道。我上午给他打电话,他愣关机。”方墨说。“周六嘛,估计找他主子去了。”邢昊宇啧啧直笑,“看上回那照片,真尼玛骚死了。”方墨点头:“就咱仨里,他最骚,你信不信?”“信。不过他要是听见了准得反驳,说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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