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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们走去镇里算了。”费一鸣提议。“对,上面的人一时半会也下不来,咱们怎么都得去看看大张和田野的情况。”蒲栎说。黑子也是累得手脚发软,颤颤巍巍取出一根烟来点上,点头表示同意。等他们三个人步行到了镇里,天已经彻底黑透。身上的衣服被雨几次打湿又被体温暖干了。蒲栎的手机在兜里乱阵,他才意识到是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打开来看,无数的电话与短信,其中又好几条居然是慕池的。蒲栎无暇顾及其他,只回了慕池的电话。然而,那边还是无人接听。蒲栎有些心情低落,才又和企划老师通了电话。此刻,企划老师站在全村寨信号最好的一座小山头上,对着浓浓的夜色接打电话。自从事故事发后,他就一刻不离电话。先是得知中心镇在雨季增设了急救点,连忙联系那边出车,而后又打电话给领导汇报这里的工作,再然后就是每十分钟接到一次慕池的电话,追问他们这里的事故进展……有一次,慕池竟然在电话里对他发飙,问他为什么要搞这么一档子危险性极大的企划。弄得企划老师站在山头,望着茫茫山谷怀疑人生。第52章蒲栎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充电宝借给费一鸣和黑子轮流使用。他们听说大张和田野被送往中心镇,直接拦了辆老乡晚归的农用车去了那里。医院走廊里,消毒水味道浓烈刺鼻,蒲栎靠在老旧的木头椅子里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对面站着大张的主治医师。一墙之隔的病房里,大张脑部被抱得像个木乃伊,乖乖地躺着,因为脑震荡,每隔一会儿就要呕吐。医生告诉他,这都是正常反应。还好他做了全面检查,身上除了擦伤再没有异常。一楼的骨科,费一鸣和黑子竭力安抚着田野。这个小孩右侧小臂和左侧小腿都骨折了,刚过了止痛药有效期,护士正在准备给他用第二轮止痛。这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地好像经历了一场重生,以至于蒲栎看到健康人的笑脸都有种想哭的冲动。医生走后,蒲栎进病房守在大张身边。大张清醒一些,总觉得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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