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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

顾言笙听到那句习惯了心里猛地一痛，走上前紧紧抱住了温念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我真是该死…”

温念南没有开口，缓缓抬手抚了抚顾言笙颤抖的身体，许久才开口道：“现在已经不痛了。”

他始终无法对当年的顾言笙说出原谅两个字，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即便现在心里是不怨不恨了，却也只是对现在的顾言笙，当年的那些痛是真实存在的。

当年流血的伤口被如今的顾言笙慢慢治愈了，却始终留下了一道疤，不愿再提起。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徐叔的声音。

顾言笙这才缓缓松开了温念南，整理好情绪开口道：“有事吗？”

徐叔开口道：“我热了杯牛奶，温先生睡眠不好，喝了牛奶有助于睡眠。”

“进来吧。”

徐叔端着牛奶走了进来，看出两人气氛有些奇怪，故作笑着道：“我刚才还在跟岚姨说让她别在客厅看偶像剧了，刚才演到主角小夫妻过生日拿蛋糕乱扔到身上，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先生被温先生糊了满头奶油。”

徐叔的话让顾言笙一愣，想起当时自己说的话，脸色变得不自然，眼神闪躲不敢看温念南。

顾言笙想起当时自己对温念南说他像视频里的人，顿时耳朵红了。

徐叔见状笑道：“哎呦先生的耳朵都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会害羞。”

“徐叔！你…快出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顾言笙把徐叔赶了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许久，眼中满是窘迫跟尴尬。

顾言笙回头看向温念南刚要解释，却发现他在笑，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温念南会生气。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还笑我，我都是为了谁才变傻的，你还把奶油糊了我满头被他们全都看见了。”

顾言笙见他没有生气，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想要吓唬温念南。

温念南嘴角微微勾起，开口道：“是你自己说错了话惹我生气的，我只是把奶油扔到了你头上。”

顾言笙故作出疑惑的表情，问道：“嗯？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