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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显愣了一下,此时距离两人车中尴尬也总共没过去多少时间,但娱乐圈内混出来的,都有几分本事,很快就自如地问:“已经没事了吗?”“...没事了。”盛渺越看着他的头发,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抚摸的欲望,随后想起什么了似的说:“你帽子还在我这里。”“啊,那个先放你那儿吧,”郁野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今晚就在这儿凑合一下,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盛渺越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听到这句话,脸色猛地沉了,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你们倒是像一家人。”郁野便也不说话了,径直绕开他走进病房,两人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直到盛渺越的身影看不见了,郁野才脱力了一样靠在门框上,护工见状连忙来搀扶,“郁先生,您脸色怎么这么差?”郁野摆了摆手,做出个嘘的手势,“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盛信鸥醒在第二天清早,正如盛渺越所预料的那样,没有半点提起自己儿子的意思,倒是和郁野说了很多,精神看上去很好,主治医师来看过之后,脸色难看地走了出去,冲一宿未睡的郁野说:“您节哀。”郁野黑眼圈很重,闻言倒没展露出什么表情,彬彬有礼地把对方送走,才又回到病房里,盛信鸥正在读一本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书,听见声响抬头看了他一眼,了然地说:“生老病死都是天意。”郁野嘴唇抖着,脸色看起来还是苍白病弱,“盛先生,我不明白。”“嗯?”“您为什么,为什么不......”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盛信鸥看着他笑了一下,是卸去了筹谋和算计的、勉强可以称作是和蔼的笑容,“你总会明白的,我们所做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那笑容转瞬即逝,盛信鸥很快又变得面无表情,“郁先生,希望你记得我们达成的协议。”正赶上盛渺越推门进来,于是郁野同样收起了伤痛,正式而又隐含着诚恳:“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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