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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选择，都应该先确认一件事。”

傅真其实猜到了青年的想法，但他还是问道：“什么事？”

“就是曼姨她，是不是真的和这件事无关。”

傅真闻言，心道果然。

陆永乐补充道：“我不是说怀疑她，我只是想确认……”

“我知道。”傅真道，“方曼曼对你来说不仅仅是个大前辈，也是你们全家的朋友。你想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很理解。”

“嗯……”陆永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你说得对……”

“我没说的不是社交辞令，乐乐，我没猜测你心底的真实想法。”傅真很清楚陆永乐此时的顾虑，轻叹道，“……乐乐，别怀疑我。”

“我明白，我只是觉得这时候就算你认为我没说真话，也很正常。”

“那我们就都消除掉这种想法。”傅真道，“我是你的经纪人，我们是一体的，所以我们都相信对方说出来的话，好不好？”

“好。”

“嗯，那你现在听我说。”傅真道，“我这边应该是得不到更多消息了，我猜方曼曼也不会直接和你说实话。我个人觉得，你可以咨询一下你的父母，一个是听听他们的意见，另一个是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得到真相。”

陆永乐其实也在盘算这件事：“好，我知道了，我尽快。”

“另外，你也先给我透个口风，让我心里有点底。”傅真又道，“要是确认方曼曼和这件事确实无关……你还打算抽吗？”

“……我现在的想法，是偏向继续抽的。”陆永乐诚实道，“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表示我的支持，反正她还要继续出专辑，那我继续抽，也算是支持了吧？”

傅真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无声一叹：“当然算，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一旦你这么做了，肯定会引起一些负面评论。加上你的家庭背景……会有人说你仗着有背景，不怕没工作和被封杀，所以才敢继续支持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青年回道，“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更不应该忌惮这些。在她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要是连我都不敢支持她，那还有谁会支持她呢？”

“……”傅真被青年的言论弄得愣了一下，但很快，经纪人又觉得这确实是他会说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