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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路衡谦很难安稳地把他抱回床上休息,只能折中,就近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直视着薛枞近乎涣散的眼神:“你看清楚,我是谁。”是谁都无所谓。是路衡谦,或是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你不肯走的。”薛枞执拗地伸手环抱住他,不肯让他离开半步,路衡谦俯下身将人护住,被他抵着胸口一起摔到地毯上。“路衡谦,”薛枞的指尖还沾染着酒液,他舔了一口,另一只手滑到路衡谦的下半身,“你硬了。”路衡谦的目光很沉,丝毫不被打扰地看着他。像是要看透深埋心底的惶惑与不安,所有结痂和未来得及结痂的伤疤。薛枞忽然觉得很冷。他深深吸了口气,引着路衡谦的手去褪自己的长裤,再一次舔了舔自己的指尖,直到指根,然后近乎凶狠地插入难以开拓的后穴,力道与温柔绝缘。他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从内壁一寸一寸地噬咬上来。路衡谦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知道推开会让薛枞难堪,做下去……或许并不是薛枞真正想要的。薛枞跨坐在他的身上,语起轻忽而带着故作的挑衅:“你不敢吗?还是嫌脏?”沙哑微颤的声线依然暴露出他的忐忑与紧张,根本不是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他的衣襟散开了一些,苍白莹润的皮肤半遮半掩地暴露在柔黄的暖光下,照亮了纤细的锁骨上方几乎称得上诱人的那颗痣来。薛枞缺乏正常的感情经历,被剥夺了拥有正常家庭的机会,可他的所有“非正常”都被沉默牢牢包裹起来,没有人察觉到,也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而怎样做是不被允许的。他或许认为真诚的爱是不包含欲望的,可是路衡谦偏不肯远远地做一个供在神坛的雕塑,非得亲手打碎金身,那么也就成为了芸芸众生里并不特别的一个。不能让薛枞面对路衡谦的从来不是羞耻心,他更不是拥有所谓贞操观念的人。“你非得这么说自己?”路衡谦有些动怒。他应酬很多,不是没见过玩儿得疯的,但他没兴趣参与,就像薛枞所说的那样,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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