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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一死都没想到，道离所说的出行方式，是乘马车。

“不是，我有一个疑问，这仙鹤是灵宠，马就不是了吗？”

道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都说了是“仙”鹤，那你听过仙马吗？”

顾南一，“……”

顾南一，“你他妈这是种族歧视。”

道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司鹤，不用管他，让他跟在后面跑就行。”

说完，兀自上了马车。

司鹤坐在自己的法器上，看着顾南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常年混迹江湖，脸皮没点厚度怎么能够轻易生存呢？

深喑此理的顾南一毫不犹豫地蹭了司鹤法器上的一席之地，笑嘻嘻地腆着张脸道，“司鹤小姐姐，你最好了，怎么可能让我一只软弱的灵绛狐跑那么远呢对不对。”

司鹤穿着一身白衣，长长的头发被一个发冠给束了起来，明明一个窈窕淑女，却打扮作男子形态，坐在一个扇面上，增添了些许英气。

司鹤知道顾南一的身份，此去天一阁，她明明需要提早几日与同门小辈一起出行，不过这回多了个顾南一，道离仙君担心他周围无人能够照料这个小家伙儿，便把重任放在了司鹤身上。

司鹤向来受灵宠吸引，倒是比道离要熟悉灵宠几分。

顾南一蹭上去之后，司鹤自然而然地向他说了些道离的好话，“仙君不过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无人能够进他的寝室。为了有人能够照顾好你，竟然允了人进寝室。”

顾南一沉默了两秒，道，“合着我还得感激他呗，他是什么香馍馍，我还不乐意在他寝室里被锁着呢。”

司鹤向来沉默寡言，现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幸好顾南一不是个能安生下来的人，围绕着司鹤开始打听东打听西。

虽说原著他是看过一遍，不过有关三清宗的描写不是很多，毕竟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地方，委屈了作者那写肉的笔杆子。

顾南一问着问着，话题就扯到了道离身上，他问司鹤道，“小姐姐，你知道道离仙君为什么修无情道吗？”

司鹤笑着摇了摇头，道，“自我出现在三清宗，一直到我坐上大管事的位置，宗主便一直是道离仙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