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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偏头看向他：“你在说什么？”

“啊？”楚清河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渚白：“……算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就发现楚清河有时候说话信息量有点大。

譬如刚刚，明明魔姬就是算计个魔石的事，这是楚家的东西，楚清河的东西，完全跟林渚白没什么关系，对付的也是楚清河。但楚清河这话说的，就像是猜到了他灵草被夺，背后有魔姬在搞事的事情一样。

不过也无所谓了，等到有一天，楚清河总会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的。

两人相处的越久，林渚白身上渐渐地也没那么多刺了，至少，他相信楚清河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楚清河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林渚白的意思了，一时也是无语，他对林渚白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完全放松，这也导致他老是说错话。原本不跟林渚白说书中的这些，只是想留着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加之对林渚白的性格也有些不放心。

说到底也是感情没到那程度。

后面两人感情到位了，这秘密他也没那么重视了，可也没什么时机去说了。

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就不再问问我什么？”

林渚白道：“问什么？”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态度相当自然。

楚清河咳了一声，想想，拉了把椅子坐在林渚白身边，干脆一鼓作气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林渚白听了，半晌没回过神。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真正的楚清河？你们两个灵魂互换了？他现在所在的，是另一个时空？”

说真的，林渚白真没想到事情真相是这样，他记得很早之前，楚清河还问过他，如果灵魂和身体不一样，还会不会喜欢他什么的，当时他自己因着是重生的，还以为楚清河是在试探他的秘密。或者是防止他因为前世的死而报复，所以说些话来糊弄他。

结果，真的是这个意思？

有些过于神奇了。

他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以前对楚清河又是抱着利用的心思，因而对楚清河所说的有些异常的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还包括什么楚清河说的，对于前面十几年的生活，自己就像是一个旁人在围观，有朝一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