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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试用一下。”

“试用之后呢？”顾彦追问。

“那就要看试用结果了，不是吗？”秦卿模棱两可地回答。

撇开急得跳脚的顾彦，秦卿与苏仪隔空对视。苏仪眨了眨眼睛。秦卿点了点头。苏仪微笑起来，不由分说地把搞不清状况的顾彦拽出了房间。

反锁上房门，秦卿轻轻地走回床边。“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当她和顾彦说起或许她不能接受的时候，顾修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顾修浑身一震，慢慢地握紧拳头。

是的，他醒着。顾彦毕竟没敢下狠手，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就醒了。但是他能怎么办？跳起来揍顾彦一顿？那对于他和秦卿的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卿，所以索性放任顾彦把他绑在了床上。如果只需要被动承受秦卿施加于他的一切，事情会不会变得更简单一些？

但他却听见秦卿说，或许她不能接受。那一刻，他再度尝到羞惭欲死的滋味。

他真是疯了，才会这样自取其辱。此刻秦卿……在用怎样的眼光看他？

他以为自己会被顾彦带走，可是秦卿却说要试用他。试用？怎么试用？再抽他一顿鞭子，看看他会不会可耻地变硬吗？

顾修沉默地忍耐着，等待这出闹剧走向终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一顿鞭子而已。后天秦卿就走了。

然而秦卿却残忍地撕开了他的缄默。她说，“我知道你醒着。”

你究竟想干什么？秦卿？

“顾彦的话能代表你的意思吗？你真的喜欢被鞭打？”秦卿看了眼顾修被紧紧堵上的嘴，“喜欢呜一声，不喜欢呜两声。”

顾修的身体猛然绷紧，秦卿几乎能听到他握紧的拳头发出危险的咔咔声。就在秦卿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顾修却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轻呜。

秦卿的眼中仿佛有流光闪过。“那么，你愿意让我……试用一下吗？”

顾修的呼吸停顿了。许久许久之后，他才低低地呜了一声。而秦卿不会知道，在这声低呜里，顾修赌上了自己全部的尊严。

（171）

一墙之隔的客房里，苏仪无奈地把团团乱转的顾彦压倒在床上。“你真是……做都做了，这会儿再来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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