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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的红痣。不是小指上因为冬天长期长冻疮留下的疤痕,应该是从出生就有,在白细的皮肤下摸不出来,也难注意到。第一次的时候罗晹就看到了,说那里是守宫砂。他操过这么多次,还是鲜红的,也经常被吮咬出更艳更淫的痕印,并顺着肌肉颤抖的纹路,往上吸啜他紧嫩的身体。在男厕的隔间,罗晹半蹲着去看他可怜秀气的女穴,烧着了般,从家走出来的一段路就把那里磨得薄红透亮,轻轻吹一口气,就像没合紧了的重瓣红玫瑰,淫肉颤巍巍收缩。那一刻,罗晹的脑中像一只手快速滑过的钢琴,凝目顿顿,一双眼有种属于狩猎者的放纵、邪肆。早上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在出入阴茎的穴口磨出了白沫,热辣辣的刺痛,莫若拙嘶哈嘶哈张着嘴,双腿在罗晹腰间上上下下晃着,眼前有团晕死的白光。莫若拙忍着哭咬住手指,有种只要他活着,这种事就不会停止的错觉。被射精时,他眼前的光斑如巨大降落的花冠,又如火星上的纹路,感到失明般的绝望,裹挟着无数五颜六色的快乐。罗晹脱下他已经有了潮意的内裤,问:“疼吗?”当莫若拙点头,罗晹把哭哭啼啼的人抱着说,下次就不要逞强出门。最后罗晹背着莫若拙,用防晒衣稍微盖着莫若拙酡红的脸。路上,莫若拙除了声音有些哑,但并不没有为刚才的事感到多少难过,还晕醉了似的藏在衣服后亲罗晹的脖子,让罗晹怀疑他的用心。罗晹突然毫无规律,也毫不讲理地说:“你变乖了很多,还债一样对我。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莫若拙善于观察且宽容地说:“是你变得容易交流。”今天还带他出门逛超市。不知道罗晹是什么表情,走了一会,他才开口继续和莫若拙交流这个曾经难以沟通的话题,“莫莫我不想做你难过的事,别让我反悔。”莫若拙趴在他后背,说:“我知道,你在悄悄进步。”然后在罗晹耳边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出发前,我们再出来逛超市好不好?”没等到罗晹的回答,在这个幽静私密性优良、平时都看不到行人的富人区,莫若拙突然发现了一只从旁跑过的流浪猫。他回过头与绿篱中逗留的小猫对望。——真稀奇,他还以为外面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来打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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