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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第2/18页)
大概总是不顺从人们意愿的,爷爷希望老爸能望物,但老爸偏偏更善看人,毒辣的眼力让他从国内不知名中介公司小雇员一路蹦跳,直至坐稳了国际猎头公司高级合伙人。 相反,望物的眼光那是一塌煳涂,三个小时就治好了爷爷的低血压,差一点原地飞升。 每年我家都会回农村老屋过年,因为这里有年味——走家串户摆龙门阵,放鞭炮耍龙灯跳花灯,喝酒玩牌打麻将等。 这里还有慢慢逝去的老人,一年比一年少,县城的廉租房或者郊区新村他们不愿去,固执地守着老房子。 一年在外打工的小辈们觉得亏欠,也跟着他们过年回家,古老村庄焕发暂时的活力,人多热闹。 由于今晚12点要开门的习俗,刚才一大家子人吃完饭后都散了,各回各家。 饭后的杯盘狼藉,因为老爸喝了很多酒,小姨有我把柄,我又和老妈猜拳赢了,不得不苦逼地开始收拾。 我妈的!9点半到11点,用冷水清碗。 我的心已经和我的手一样冷了。 终于要好了,我决定报复。 打开窗户冲里面喊:妈,来把东西放柜子上!老妈坐在沙发上显然不想动:你先放那儿,明天再放。 我哪能轻易放过她,转移目标朝老爸喊到:爸!柜子太高了,我放不上去。 老爸即使喝醉了也在熟练地洗牌,带着酒气对老妈说:快点去嘛!放完就回来,几分钟的事情。 快点。 「你咋个不去嘞!」 老妈一句就顶回去,老爸则是嘿嘿地洗着牌。 我又对小姨喊到:姐,你来放嘛!老妈一拍电炉桌子,瓜子皮都飞起来:还要咋个说,喊小姨!我装没听到。 小姨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这时才开口:那个柜子太高了,我够不到啊。 姐,你说是不是。 啊~我舒服了。 碗柜大概1米左右,小姨1米7掂脚应该差不多。 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爸也适时插上一句:快点啰,早去早回。 老公不疼,妹妹不爱,儿子还要作怪。 老妈左右看了几眼,像蛰伏的巨兽一样站起身,龙行虎步地向我走来。 容若雪梅行如风,气势汹汹,就好比那老虎打武松呐——有去无回。 老妈穿着一件超长款鹿角驼色羊毛呢大衣,面料柔顺,双面绒毛贴身保暖,无比高挑的身材使下摆才落至腿弯,巧妙的落肩设计增添了几分柔弱,更显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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