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的调教往事（5） (第2/4页)

生轨迹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我点头道：「那倒是，我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她继续，「但你发现没，在做这些决定之前，我们的信息都是不完整的，我们的思考都是不全面的，换句话说，我们的决定都很草率，或者有冒险的成分。」

    我看着她没说话，她的眼睛似乎有光。

    「选学校的时候，你会知道你可选的学校的差别吗？就业的时候，你对那个行业有足够了解吗？你知道未来行业的发展趋势吗？如果说一个公司，要做一个影响几十年的决定，正确的做法是不是要收集全面的信息，给出所有可行的方案，然后反复讨论验证选择一个最优的？」

    我点头，「那肯定。」

    「但是我们呢，我们花了十几年时间读书，却只在那个高考的暑假，甚至只在那个暑假的某一周，就做出了选择。我们读了四年大学，学了各种知识，却唯独没有对社会对行业的了解，然后我们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接到工作的ｏｆｆｅｒ后很短的时间里就要决定是接受还是放弃。」

    她越说越有兴趣，「更不要提这期间的一些偶然的干扰了。比如在学校里，你遇到什么样的人，可能你的室友都很爱学习，那种气氛让你也不由得很勤奋，也或许你被男朋友出轨伤心，从此不敢投入感情。又或者你的上司搞办公室政治把你当棋子，让你无法正常在工作里成长。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不起眼的或者很常见的小事，却很可能对一生产生深远的影响。」

    我完全被她吸引住了，听得入迷。

    「但就是这一切的一切，又成就了今天的你，和未来的你，它们就是你的一生。每个人都无比珍视的自己的一生，却是一场伟大的冒险，这是任何艺术都无法表达的。人生就是最伟大的艺术！」

    「对。」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举杯，「来，敬伟大的艺术！」

    「敬伟大的人生！」

    我们一饮而尽。

    这一刻我们不像是缠绵悱恻的性伴侣，更像是意气相投的江湖侠士，萍水相逢，对酒畅谈。

    之后两天玩的很开心，但奇怪的是一直到周日她都没有完成帮我口并且录像这件事，让我心里有些奇怪。

    难道她不打算完成主人的任务了？又或者难道她其实存有别的视频？我觉得后者不太可能，如果她跟我讲的都是实情的话，她之前那两个男友都不太懂情趣，她也很保守，说不定根本不会同意他们录像。

    即便是录，她也不会留存。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直到周日下午